对于隔壁的双开,徐小川打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以前上学那会,他寝室那哥们也弄回来过口口口口,他也跟着凑趣般的看了几次,从他主观意识来看,av毕竟是av,演的都有些夸张,尤其是一堆男男女女凑在一起,学青蛙那样来个集体搞那事,徐小川认为现实中不可能有这种情况。
他心说就算一个爷们的雄性激素再强,那也不能舔着脸与哥们一起同床嫖妓吧?尤其是隔壁那屋,也只是个十平米的地方,一下挤四个人,真不知道怎么个双开法。
徐小川对着隔壁一通鄙视,但也说这旅店的隔音效果不错,在他自己屋并没有听到销魂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过,徐小川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心说只要不影响他自己,你们愿意怎么玩随便。
而那个日期贴真有效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高跟鞋走到他房门口,但随后又“安静”的走开。
徐小川看了一会电视觉得累了,他打个哈欠就要睡觉,不过现在这大热天的,蚊子不少,总有那不识趣的在徐小川耳边嗡嗡的转悠。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徐小川的体质有关,从小他就倍受蚊子欺负,就说如果他和别人都在一个屋子里睡觉,那他的同伴可就幸福完了,所有蚊子都会去找徐小川,而且就算蚊子吸饱血了也不肯离去,还得在徐小川身边飞着转悠消化食,等饿一点了就对准他再来一口。
尤其现在的条件更操蛋,徐小川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么憋屈的小屋里,连人带蚊子都来个集中分布。
徐小川本来想的挺好,拿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热点就热点吧,总比被蚊子吃了强,但他的脸却还露在外面,不是一不小心耳朵被叮个包就是额头上被蚊子钻个空,他躺下不出半个小时就又气匆匆的坐了起来。
徐小川气的心里直骂,他又穿上鞋去楼下服务台买了一包蚊香,只是这地旅店档次低,卖的蚊香也不咋样,都是一些杂牌子。
徐小川看着蚊香犹豫起来,以前他看新闻报道过,劣质蚊香的毒性很大,烧一盘的毒性堪比六包香烟,别看他自己对吸烟不在乎,但对蚊香毒却真挺反感。
徐小川心里暗叹一声,掂了掂手里的蚊香,心说算你这蚊香运气好,今天情况特殊,我就拿钵给你炼了吧,不然在平时,自己的神钵哪能炼你这这种没价值的东西。
他打定注意把钵拿了出来,只是还没等他炼化却发现一个怪异现象,就在这间房的窗户上,至少能看到十几只蚊子拼命的撞着窗户,看样子它们想从这屋里逃出去。
徐小川好奇心起,这屋里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自己在入住时就已经查过了,而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这群小虫子怕铜钵。
徐小川知道,在地震或灾难前,某些动物或昆虫会有一些反常的征兆,鱼跳水、蚂蚁搬家之类的,至于这铜钵还隐藏着什么逆天的秘密,能把蚊子吓成这个德行,就目前来说,徐小川是没办法了解,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对这个意外发现很满意。
徐小川嘴里哼了一声,心说你们这群吸血鬼,仗着自己身子小就敢对老子搞偷袭,今天老子有法宝,看我怎么把平时受的气找回来。
他拿着铜钵就向一个蚊子扣去,只是还没等扣严实,那倒霉的蚊子就嗡的叫了一声,大头冲下的摔在窗框上,看样子是死的不能再透了。
徐小川苦笑起来,他可没听说蚊子有胆这种说法,他更不信蚊子是被钵吓死的,但真要细究蚊子死亡理由,他也不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他又逗试几个蚊子,都一个德行,嗡一声一蹬腿,小生命就终结了,徐小川也没了逗试蚊子的兴趣,他把窗户大开,说了声滚吧,算是下了一个特赦令。
这下对他来说就方便多了,他也不裹被点蚊香,直接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怀里抱着钵就完事了,蚊虫什么的在他屋里也算是绝了种。
他心说这下总算能消停了,自己也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吧,但正当他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隔壁却传来哗啦哗啦的麻将声。
徐小川被这声一刺激,反倒精神了,他心说隔壁那俩哥是不是吃了伟哥了,这都搞完了还能有精力打麻将?
不过他又一琢磨,心里对隔壁那俩哥们又竖起了大拇指,一副麻将怎么也得四个人打,那屋正好两男两女,这不正好凑够手么,他心说他俩是太有才了,上辈子肯定是裁缝,合着嫖完野鸡后又想借着打麻将把花在野鸡身上的钱给赢回来吧?
这每隔一阵就想起的一阵哗啦声可真扰民,也达到了徐小川心里的底线,但他一合计,自己也别出头找岔去了,怎么说自己一个老大爷们,这点抗干扰的定力还没有么?
对于睡觉徐小川可是深有研究,这么说吧,他从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侵淫其道了,他也有套入睡的“法门”。
但这个法门也绝对不是大家说的那种,数数、数绵羊什么的。
在幼儿园的时候,每天中午小孩都被老师看着强制入睡,但那时候小孩淘谁也睡不着,老师就说了这个方法,让小朋友们想着一种动物然后默默数它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