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川话刚说完,路文海那边就没了动静,他和丹丹的调情戈然而止,整个屋里除了给徐小川按摩的女孩啪啪拍打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异响。
这种冷气氛稍微持续一会后,唰的一声,路文海伸手把帘子扯到一旁,冷眼看起徐小川来。
别看徐小川是川酒的董事,但他平时非常低调,而且跟公安口的联系与打关系也都是三黑子来做的,路文海看了半天,也没认出徐小川是谁来。
徐小川看着路文海皱眉苦思的样子微微一乐,心说自己也别绕弯子了,索性自我介绍一句,“徐小川。”
路文海本来混沌的眼中闪出一丝精光,“徐小川?”他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反问的说道。
徐小川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等着路文海的下文。
路文海沉默一会后,唰的一下把帘子又给拉上了,并隔着帘子来了这么一句,“我没时间,你回吧。”
这话说的可够假的,要是在上班时间,你路文海一个刑警队小队长,说自己没时间还凑合,但现在你正和一个按摩女打情骂俏,干不正经的事儿,这时候说自己没时间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徐小川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对路文海这态度有些不满,但他也没像路文海说的那般就此离去,反而大咧咧的趴在按摩床上,指着自己后背对按摩女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弄的,总觉得自己后背有些难受,你帮我多按几下。”
徐小川没事人一般的享受起按摩来,但路文海那边却静悄悄起来,丹丹也识趣的干站着,明显路文海对徐小川这位不速之客还是上了心,只是不知道这哥们现在正想着什么。
这样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帘子再次被路文海拉开,他沉着脸问道:“徐小川,你来干什么?”
这时候徐小川正把脸放到按摩床上那个专门放脸的洞里,听到路文海的问话他只说了一个字,“酒。”
别看这酒字说的含含糊糊,那两个按摩女听着肯定一头雾水,但路文海可不是外人,他当然知道酒字的含义。
但令徐小川没想到的是,这酒字一说,路文海嘴里就哼了一声,似乎这字也刺激了他的某个想法,随后他很不客气的喝道:“徐小川,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在这赖着我知道不?没用。”
说完他就拉着丹丹的手离开了。
而路文海这话也刺激到为徐小川服务的按摩女,她微有愣神之下也停止了按摩。
“接着按。”徐小川下命令道,但他这时候也就脸朝下,不然肯定能让按摩女看到他被气的满脸通红。
在以前,徐小川也受过别人的冷落,但也绝不像今天这般,在自己亮明川酒董事的身份后,还被一个小警察骂了,尤其当时路文海的态度让徐小川觉得很可恶,说好听点是摆架子,说不好听点就是不拿自己当人。
徐小川心说自己的敬酒看来是敬不成了,而且敬个酒还弄个一身骚出来,既然路文海这么横,那自己也就随他的意,试试到底谁的骨头硬些吧。
想到这,徐小川也没了按摩的心思,他也起身离开休闲区,来到洗浴中心找到了斐虎和老三。
也说这哥俩会享受,正在做奶浴。
徐小川蹲在斐虎身边,低声嘱咐道:“你和老三现在就出去,一会找机会把路文海给绑了。”
其实在以前,徐小川对绑个人还真有些犹豫和顾忌,但现在时非常时期,自己再要婆婆妈妈畏畏缩缩的,那自己的川酒可就玩完了,早晚会被假酒的事弄垮。
至于绑个警察嘛,真要较真起来徐小川心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再借着钵收了他的魂,让他跟杨广作伴去。
斐虎听到徐小川的命令后,脸上并没表露什么,嗯了一声后,起身拉着老三就出了洗浴中心。
徐小川故意满了半拍,磨蹭一会后,这才“溜溜达达”的离开了郎情馆。
他钻到车里后,三黑子忍不住问道:“川哥,是不是和路文海谈的不顺利?我看斐虎和老三车都没上就匆忙走了。”
徐小川嗯了一声,心说这哪是不顺利,压根就没谈。
“老黑,把车开到隐蔽的地方等着。”徐小川说道。
三黑子坏笑一声,他明白川哥的意思,故意的先把车开走,兜了一圈后,又猫在一个路灯坏了的拐角处,观察起路文海的警车来。
过了半个小时,路文海从郎情馆里走了出来,别看他跟丹丹刚搞完,但脸色可不咋好看。
三黑子隔远瞧得好奇,他当然不像徐小川这般能猜出路文海想着什么,反而惊讶问道:“川哥,你看路文海这口口爷们怎么这个表情?刚才一定阳痿了吧?”
徐小川也不理三黑子怎么埋汰路文海,他向四周看了看,心说斐虎和老三俩人怎么还不出来?再不动手一会可就没机会了。
而这时候在警车的左右两头突然出现了两个裹着风衣的少年,他俩就是斐虎和老三。
也不知道他俩在这么短时间内从哪弄到的风衣,尤其还这么合身,连风衣带的帽也都被他俩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