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是吗?
想到南阳侯,楼音立刻说道:“叫席沉去看看南阳侯府是什么情况。”
枝枝哦了一身,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跑了出去。
屋子里空无一人了,楼音缓缓站了起来,门外站着侍卫与宫女,她往左边正房看看,沉吟一刻便走了过去。
到底是女子住的地方,香薰的味道掩盖了血腥味儿。容太医已经处理好了伤口,站在一旁开药方子,见楼音来了,搁下笔便要行礼。
楼音拦住他,说道:“容太医不必多礼了,今日之事万不可告诉别人,知道吗?”
容太医入宫多年,早些年深陷妃嫔斗争的漩涡中,几次要被人推出来做替罪羔羊,都得了皇后的援手才保住小命,这些年也爬上了太医院副院正的位置,因此对楼音格外忠心。
“下官知道。”
楼音放心了,然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问道:“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