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闻声后,手指抵着桌面,目光顿在西图澜娅餐厅墙上的一副画作,回复了这最后一个问题。
“没有。”
素来在老宅少言缄默的蒋青屿看了那幅画一眼。
花鸟画。
院内石榴郁郁似挂枝,墙外红豆隐隐可相思。
看着十分喜庆吉利。
但怪诞在于石榴未结果,只开花,在五六月,而红豆成熟在九十月。
石榴在内,红豆在外。
而其名既为《共生》,这幅画是他母亲也是蒋森的奶奶画的。
无果的婚姻跟背叛的爱共存此生,时间让荒诞延续,让谎言跟隐忍攀附可依。
本来这幅画不该挂在客厅的他的母亲也非此意诅咒亲人,但是她去世后,蒋青屿将它挂在上面,没人敢取下来。
它正对着蒋老爷子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