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断崖式的差距。
第二和第三往往相差不大。
同行是冤家,老二最想干掉老大取而代之。
从理论上说,他们是最希望紫金死得透透的那群人。
安夏并不着急,她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且正在为最坏的结果准备应对处理方案。
“不要紧,你们尽力而为就好了。”安夏说,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把这边合作公司的事情搞定,与阿根廷高层建立明面上和私底下的关系。
安夏的态度让法务部稍稍放了一点心。
然后,安夏又问:“美国人找那些公司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点私人交情。”斯岳说得很含糊。
安夏大概猜到了一些,斯岳有情商又有智商,长得英俊潇洒,家里父母都是老师,从大学时起就有不少女孩子倒追,现在有事业了,追他的人更多。
然而,他就像一台中央空调,平等地向所有人散发着温暖,堪称端水大师。真的是所有人,不分男女。
但是,他并没有跟任何一个姑娘结婚,感觉他就是专业下凡来送温暖的天使。
安夏不在乎他的个人情感问题,只要别搞出什么几十g的照片满天飞事件或是被刑事或民事诉讼,能干好工作就行,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斯岳向安夏请示:“你看我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
“嗯,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了。”
“好的,安总您也注意保重身体。”
安夏看了一眼斯岳发来的调查报告,十家,五个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