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大夏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日益繁荣昌盛……这一切还多亏了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陛下实乃我大夏一代明君,实乃……”
一连串的拍马屁的演说又开始拉开了序幕。
似乎感觉到身边的东方破天对台上的人成见颇深,这自己人的,岂有不顶的道理?
想到这里,七夜那清冷的脸上竟然难得的掠过了一道玩味的笑意,当下便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刻意压低的声线里少了一分刚才的清冷,“外公,文人雅士自是有文人雅士的高风亮节,这是他们的习惯,就像那些武林高手,比如什么教主或者宫主门主之类的一般出现的时候总是香车宝马,或者华丽大轿抬着轻功来去自如,而且出现的时候不是撒一些花瓣就是飘过几道香风作为开场,外公应当理解。这跟列兵布阵准备迎敌是一个道理。”
东方破天可不是傻瓜,自然是听得出七夜现在正是为自己助阵,当下心里就是一得意,假装没有看到,众人那齐刷刷的看过来的眼神,低下头,夹起了一块酥虾丸,丢进嘴里,一阵猛嚼,鼻中发出一阵闷哼,“屁话,这行军打仗的,要是也像这些臭腐儒一样上阵还要来这么一阵废话,那敌人的马蹄早就狂奔过来一刀下去把那脑瓜子劈成两半了!还整天以学问人自居,那敌人进犯边关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能想出一个一招半策的,还整天作诗吟对的,无病sheny之!”
东方破天很是不屑道,心里还在为当初盛林学院没有接受七夜愤愤然呢,这个宋子良当初还用什么诗词为难他,他妈的,当初他就不是靠着这个什么得宠的宋太妃给先皇吹吹枕边风然后才爬上今天的位置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东方破天是真正从战场上走出来的硬汉,贫苦人出身,少年为将,其中付出的艰辛不是常人是能体会的!放眼整个大中原,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的猛将勇士!他承认他也是粗人一个,念过的书也不多,什么诗词歌赋的根本也不精通,所看的书无非就是一些兵法策略史册之类的书记,所以他最是看不惯这些所谓的学问人喜欢拿那些诗词歌赋来为难别人。
“外公,术业有专攻,诗歌词赋之于文人雅士便是陶冶情操的方式,经过文化熏陶的人气质上给人的感觉自是不一样的,很多人追求的无非就是这样的感觉而已,你看那些个手执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雅士面朝望龙江,泡上一壶清茶,诗词妙对信手拈来,又岂不是一种忘我于天地外的至美享受呢?”
七夜轻声笑道,这番唱双簧的戏码似乎挺有意思。
“胡扯!你这要是也是那么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老夫非打死你不可!一群附庸风雅的俗人耳!敌人杀过来,跑得最快,节操掉得最严重的就是他们!哼!哪个不是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
东方破天此话一出,殿内几个武将立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殿内皆是一片哗然……
那宋子良顿时气呼呼的转过头,瞪着东方破天,气得那胡子都是那么一抽一抽的,“东方破天!你欺人太甚!何故如此骂老夫?”
“你那只耳朵听到本王骂你了?本王怎么骂你了?本王是在说那些腐儒,你自己偏要对号入座关本王鸟事啊?”
东方破天满是无辜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颇为疑惑的望着宋子良。
“你刚刚明明就是指桑骂槐的在骂老夫,东方破天,你可别欺人太甚!还有你东方七夜大草包!上次昭儿的事情老夫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老夫的面前!”
那宋子良气得浑身发抖,一想到宋流昭可怜的忍着一身的疼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七夜居然还在这里心安理得的吃吃喝喝,一派潇洒悠哉,他就实在是气不过!
宋子良这一暴吼,七夜顿时有些无辜的望了东方破天一眼,清秀的脸上拂过一道冷笑。
“得了你,要不是你那废物孙子要找七夜的麻烦,七夜又怎么会对他出手!明知道七夜弱小女子一个,而且还刚刚被你那好孙子宋流昭丢下望龙江,救上来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那废物竟然还对七夜下手,这落仙阁里大大小小几百上千双的眼睛可都是看见了,还害得七夜被迫收下了齐王的休书。哦,就准本王的外孙女受伤,你家那废物就是个宝贝?我呸!狗屁!本王没把他弄死那已经算是对你宋家客气了!居然还敢在本王面前提起此事,你脑袋抽风了还是被驴给踢了?”
这大夏谁不知道东方大元帅东方破天护短?那宋流昭当初把七夜扔下望龙江差点把那七夜给淹死了,这要是让东方破天当初在皇城里,那宋流昭不得掉层皮,宋家不得被他那黑旗军给平了?
有意见?谁敢有意见?谁让你不是陛下的宠臣呢?谁让你不是大元帅?谁让你不是朝廷三朝元老没有显赫的功绩呢?
“你……东方破天!你……你欺人太甚!气煞老夫也!气煞老夫也!”
那宋子良瞪大了眼,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伸着那枯枝一般的手指指着东方破天,满脸涨红了!
看到宋子良被气成这样,那宋太妃哪里还能坐得住,那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