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的事,我们马上回去,你的伤拖不得!”
低柔的落下这么一句,哪里管众人怎么看,便是加快了脚步。
“陛下!陛下!您可要为莲儿做主啊!这东方七夜如此歹毒,怎么能做我大夏的皇妃?”
这时候,太傅宋子良拦了上去!
“她若不歹毒恐怕早就死在宋纤莲的手下,这里是竞技场,宋太傅!”
阴厉的咆哮声响起,震得众人心中又是狠狠的一颤!
“陛下!大夏不能没有陛下!老臣以后再也干涉陛下后宫之事了!陛下!”
“再也不干涉陛下!求陛下继续守护我大夏!”
众臣齐声高呼。
谁不知道是陛下将飘摇在风雨中的大夏扶起来,重新振作,才有了如今如此强盛的大夏,不然,大夏恐怕早就没了。
陛下就是他们心中的神呀!
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心中的神离开呢?
“太皇太后,您也说句话啊!”
……
“哀家……唉,哀家再也不管了……都由着你们吧!哀家以后只知道诵经念佛,什么事也不管了!”
太皇太后浑身轻颤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吐出这么一句,眼睛竟然也有些湿润起来,默默的低下头去,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既然如此,那就处理一下回皇城吧!”
落下这么一句,那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的轻功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破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紧紧握着的双拳才微微放开,心中既是担心,又是欣慰!
若是如此,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转过头望着依然躺在竞技场里痛苦的呻y嚎叫的宋纤莲,自然也没有错过宋家一家子那阴沉的脸色,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总不能都是让孩子们自己承担啊!
站在场边上的北凌辰有些呆滞的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脸上尽是那苦涩的笑意,似乎有些欣慰,又是有些黯然——到底,还是他最有魄力!难怪父皇跟皇爷爷说,这大夏非他不可!
“皇兄就是皇兄,几句话就能够让众臣吓得心惊胆战,真是佩服!真是够厉害!够有男人气概!”
北净月脸上染上了一道极为灿烂的微笑,眼里甚至充斥这一股羡慕。
“唉,陛下皇兄是够有魄力,也够厉害,但是啊,可就是苦了我们了!好了,我们也得赶快回去了!”
北凌逸那桃花眼一闪一闪的,叹息了一声,但是眼中却没有半点责备之意,甚至还有些欣赏,就凭这事,将这些老家伙都震慑下去,不愧是他的好陛下!
“为什么?怎么了?”
听到北凌逸这语气似乎不太对,北净月顿时转过头看向他,很是疑惑的问道。
“干什么?当然是准备打仗了!我们的好皇嫂可能把人家金盛太子秦玄幕的宝贝给弄坏了,你觉得人家会放过我们吗?虽然有秦玄风在,但是这仗迟早得打。还有,喏,你看,又把西域圣山的人给得罪了,这下,我们有的忙了!”
北凌逸淡淡的落下一句,便徐然转身,悠哉的往前走了去,边走还边念叨着,“嘿,真是太好了。又可以打仗了!本王这脑袋都要生锈了!”
北净月一听,额头上顿时浮起了一道黑线!
……
因为受了重伤,所以很需要一个相对安静安全的地方疗伤,而最好的地方便是皇宫了,虽然路途有些远,不过有北璃赤的千里神驹踏风在,回到皇城也就是一个多时辰的事。
龙腾宫内,北璃赤再次用浑厚的内力给七夜疗伤,直到七夜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色微微恢复了一些,他才将内力撤去,此时两人也是浑身大汗淋漓,七夜身上还有一道浓郁的血腥味,衣裙也是残破不堪,狼藉一片,不过脸色倒是比刚才好看了不少。
这时候才发现,相识那么久,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止第一次了。
而她,也唯有这个时候才放下所有的防备与包袱,脆弱得跟一个小孩一样。
多像当年的自己!
“陛下……”
见到赤帝掀开帘子走出来,追赶着刚刚回来的江海立刻将手中的毛巾递了过去。
北璃赤一手接了过来,擦了把汗。
“陛下,郡主如何了?”
江海关切的问道。
“伤势有点严重,需要静养。”
北璃赤淡然落下这么一句,将毛巾递了回去,“你派个人去东方王府一趟,就说这段时间郡主在宫内养伤,暂时不回王府了。”
“陛下……”
“还不快去!”
“是!老奴这就去!天色不早了,陛下要不要先用晚膳?您今天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朕不饿。”
落下一句,挺拔的身影已经往外殿走了去,江海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文武百官也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回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