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能够抵挡住他们四人联手,看来此人的武功非常的不错,绝对是大有来历!如此高手为何会盯上圣使呢?而且此人竟然敢冒着生命危险从圣使身边抢夺这苗疆宝物黑玉令,此人到底是何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此人太危险,绝对不能留,必须要将他手中的黑玉令夺回来,而且此人已经知道圣使的身份,我们必须杀掉他,不然圣使若是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了!”
“大哥,此人武功不在我兄弟四人之下,好生厉害!南疆什么时候有如此人物了?”
“莫非他不是南疆之人?他既然能知道圣使的消息,认出了圣使,想必应该对我苗疆有些了解,莫非,他也是我南疆之人?莫非……是那人的人?”
“咳咳,咳咳,管不了那么多了,管他是谁!圣使可是下了死命令,此人必除!”
几个灰衣人神色各异,彼此之间交流了几句,苍白的脸色异常的沉重,然而眼底皆是闪烁极为阴狠的寒芒,紧紧盯着对面的月色锦袍男子,真寻思着再次合力给其一击,然而就在这时候——
‘呼——’
整个竹林顿时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狂风顿时大作,呼啸的风声中,只见一道洁白色的残影自那星空深处缓缓的飘落而下来,就好像天上的神祗翩然下凡一般……
地上飘落的竹叶随着呼啸的狂风席地卷起,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压制而来,空气里那流霜居然也被那气息搅动得改变了方向——
“是圣使!”
四个灰衣人脸上顿时一喜,惊呼出声来,纷纷喜出望外的朝某一个方向望了去!
月色锦袍男子脸色一沉,脸上的笑意终于微微凝固了下来,眼中浮起了一抹凝重。
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极为强大的气息便朝他排山倒海般的扑了过来,那白影闪电般从眼前闪过!
男子大惊,下意识的跟着那风声出剑!
那一剑极快!
落空!
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令他心底一跳,闪电般的退开,手中的短剑再次横空猛地刺出!
‘呯!’
‘呯呯呯!’
几道破空声传来,那白色的身影闪电般的出现,居然轻易便避开了他手中的短剑,疾风骤雨一般阴霾骤然扑了下来,男子被迫急退了几步,根本看不清那白影,几乎顾不上什么招式,提剑猛地狂刺!
‘呯!’
一阵滔天巨浪一般的掌风拍了下来,男子手中的长剑突然脱手,朝旁边的草丛远远的震飞了过去。
‘噗!’
男子狼狈的踉跄了几步,口中吐出一口血水来,俊逸的脸上凝聚着一道凝重,眼底的充斥着一道阴暗,黑眸一眯,冷冷的注视这前方那道翩然落地的白影!
而此时,只见那道洁白的身影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细细一看,竟是一个身穿着洁白色斗篷的男子,男子整个人都隐藏在那洁白色的斗篷之中,只露出一双幽深而清明的眼睛。
“属下见过圣使大人!”
那四名灰衣男子顿时跪拜了下去。
只见那男子点了点头,清明的眼神却是落在对面的月色锦袍男子的身上,而那月色锦袍男子眼底终于拂过一道讶然,抬起衣袖擦掉嘴角沾染的血迹,一双黑眸也是紧紧的盯着斗篷男子。
“本座还以为是何方贵友,原来是无极殿的风尊使。本座可不记得本座何时惹上你们的殿主,为何无极殿主一而再,再而三派你们来跟踪本座,还将本座的黑玉令拿走?若是无极殿主想要本座这黑玉令,大可以跟本座说明,犯不着派你们来偷取,如此下流的勾当,可不是无极殿主这般雅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只见那斗篷男子淡淡笑道,平和的声音里染着一股寒意。
“圣使果然好眼力!竟然一眼便能看出本使的身份,不过,这黑玉令原本就是我无极殿之物,我无极殿听风长老在世时将这黑玉令一分为三,后被歹人盗去,本使不过是遵从我殿主指令将黑玉令收回罢了。何来的盗取之说?本使倒是奇怪,圣使不在苗疆保护你们的圣坛,却是跑到这南疆来作乱,这是何意?圣使难道忘记了我西域与大中原互不干涉的约定了吗?尤其是这般大中原开战的时候还要插上一手?”
被叫做风尊使的男子脸上突然扯过一道冷淡的笑意,淡然望着对面的斗篷人。
“哈哈,风尊使此言差矣,这个约定只是你们西域圣山同大中原立下的规定,可不是我们西域苗疆,这莽苍大陆原本就是一家,自是没有必要分什么西域跟大中原的。”
“哼,看来,你是打算对这大中原之事插上一手了!怪不得会兴致冲冲走下圣坛来做这蛮族的军师!”
风尊使冷笑道。
“本座可没心思跟你闲扯,看你是无极殿尊使的份上,你将你手中的黑玉令交给本座,本座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你要知道,你可不是本座的对手,再动手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斗篷人淡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