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虽未施粉黛,但因她天生肌肤白若初雪,又因吃了赤地红莲,白嫩的脸透出红润,显得她气色极好。
苍术嘟起嘴,过分,好东西怎么全被她占去了。
拂晓为她插入金凤钗,“娘娘,咱们出来没有带别的首饰,只有这根金凤钗了。”
乌黑发亮的发髻中,一根金色凤钗孤零零立在上面,显得极为寡淡。
苍术从背包中扒拉扒拉,没好气拿出一个木盒子随手扔了过去,“拿去,全都戴上,可怜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薄待你家娘娘了呢。”
“这是什么呀?”拂晓打开木盒,差点被里面的东西闪瞎眼。
阳光下,金光璀璨,各式各样的金首饰挤满了整个盒子。
姜芙扫了眼,眼皮跳了跳,“全戴上就不用了,拂晓挑出两样就好。”
“嗯,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拂晓双眼放光,低头挑的仔细,随意拿起一件,掂了掂,“好重,都是实心的啊,小神医这是把全部家当都带出来了?”
苍术白了她一眼,“这才多少,我金子多着呢,只不过随意带了盒,不开心了瞅两眼。你要是喜欢,这些全送给你了。”
“真的?哈哈哈,多谢小神医,拂晓就不客气了。”
“出息,不过是点金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等哪天有空,本神医再送你两箱,让你扔着玩。”
送拂晓两箱,好大的手笔,姜芙好笑摇头,“好了,抱好你的金子,咱们进去吧。”
“嘻嘻,是。”
拂晓笑的灿烂,忙将里面最精美的两个蝴蝶发夹别在姜芙头上。
三人并排,推开客栈大门。
一道道视线投向他们身上,震惊中带着忌惮。
“姜芙,你还有脸回来?”尖细的女声在客栈内回荡。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我要让姜忠国看看他教出来的好女儿是多么放荡,堂堂一国之母同外男苟且三日,现在竟然还敢回来。”
“福全,去,扒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穿白衣。”
高座上,原本该暴君坐着的地方,一个穿金戴银头上插满朱钗的女人趾高气昂坐着。
丰满的身子被紧紧包裹在金黄色绸缎里,眼尾黑红色眼线高入发髻。
苍术看了会儿,双手掐腰,“呸,哪里来的花孔雀,那位置是你能坐的么?赶紧滚下来,再敢胡言乱语本姑娘毒哑了你。”
花孔雀?说的是她?楚雨涵气的胸口起伏,娇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放肆!给本宫抓起来,拔掉她舌头。”
“是。”几个侍卫应声而上。
离得近了,拂晓才看出这几人全是生面孔,拔剑挡在两人身前,面色凝重,“娘娘不对劲,这些人不是陛下的人。”
“我护着你们,你们快走,这里不可久留。”
姜芙直直看着上方女子,面色冷如寒霜,“你带术儿走,她不会武功。”
拂晓抽剑,反手劈下,看着围攻上来的侍卫焦急喊道:“不行,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以福全为首,侍卫们蜂拥而上,说是抓,不如说是杀。
道道剑光带着杀气,直逼她们要害。
“走,少废话。”
白光闪动,带起一阵香风,姜芙寒着脸赤手空拳朝涌来的侍卫打去。
一招一式毫无章法,但又力大无穷。
白影到之处,侍卫们纷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福全满脸阴狠,“皇后娘娘藏的好深,武功高强却隐而不发藏在陛下身边,姜家做的好打算。”
姜芙抓起一个侍卫,玉臂轻松举起,朝福全用力扔去,“荒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把莫须有的罪名冠在姜家身上,本宫杀了你。”
客栈内一片慌乱,侍卫一个接一个倒下。
拂晓诧异瞪眼,拉起同样呆愣的苍术拔腿就跑。
等到了门外才停下,两人靠着白虎,腿脚发软的看着里面惨烈的场景,同时长叹一声,“娘娘威武!”
接着两人相视一眼,咧嘴大笑。
腿脚也不软了,苍术从背包里掏出两把瓜子,分给拂晓一把,两人盘起腿边嗑边议论,
“拂晓,那个花孔雀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凶残?她叫暴君表哥,该不会是你家娘娘的情敌吧?”
“不可胡言,陛下心怀天下,你再喊他暴君,我可不依了。”
“好好好,不喊总行了吧,你快给我说说,那女的究竟什么来头?”苍术两眼放光,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拂晓吐出瓜子壳,老神在在指了指自己肩膀,“这可是宫廷秘辛,一般人可不知道。”
打了这么久,陛下呢?
苍术忙丢了瓜子,笑嘻嘻挪过去,力道均匀按摩起来,“怎么样,舒服吧?快说,快说。”
“里面那位来头可大了,人家父亲是前左相楚有道。姑母是当朝太后,陛下的亲生母亲。而她则是同皇后娘娘一同嫁给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