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受,一种柔软的暖,包裹住最为脆弱的东西,无害地承受他的一切。
粗长的肉棒像在小蛇腹中,可没有牙齿的小妖怪只能一直任凭猎物毫无章法地退出挤进,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喂饱她。
差点因为控制不住而说出更为混账的话,他其实很不想在床上自称“爸爸”,用在别人身上是在调情,可用在他们身上就只有罪恶。
所以不得不说他是个混蛋嘛,一面想摆出好父亲的模样,一面又想看她被这些浑话羞得面红耳赤的模样。
谁叫她这个时候实在太听话,听话到让人忘记她之前是怎么想骑到他头上来的。
他扶住白嫩的臀瓣加快了挺胯的动作,动作快时,陆初梨会承受不住向下倒,可偏偏陆承德就是不放手,要倒下去,就拉回来,倒下去,拉回来,到最后他索性用了点力,狠狠掐着她的胯骨一个深入,耳边声音和过往梦境重迭,他觉得自己险些要发疯。
“额嗯,爸,爸爸,太快了呜呜,慢,哈”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模模糊糊听见爸爸在说什么,想集中注意力去听,又被自己的呻吟声盖下去。
太快了,每一次顶进来就和不要命似的,陆初梨脑中几乎是想不到什么东西,她只是遵从本能一个劲喘息呜咽,紧紧抓住床单的手都在颤抖。
这样猛烈的交合下,穴口分泌的液体被击散成沫,在此刻,18岁的女孩子在父亲身下变成雨珠,从大雨过后收起的长柄伞面滑落,哒哒哒垂直掉下,将地面打湿得不成样子。
抵抗不了,求之不得。她哭着泄下一滩液体,甚至没能分清这是尿液还是所谓的潮吹。
她只觉得幸福,幸福到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