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岁:“好嘞。”
方弃拙:“原来陛下说的我和你们混不到一起去是这个意思。”
余百岁笑:“钱就得灵活用,进了国库之后再想用可就难了,别说我们,陛下再想用都难。”
方弃拙点了点头:“查抄司马家会有数不清的财富进入国库,等着国库给辽北道拨款天长日久。”
叶无坷道:“辽北道这边百姓对地方官员的信任是大宁最低,唯有让百姓马上就见到实惠才能尽快挽回声誉。”
方弃拙:“行,你把给陛下那一部分交给我,我再从里边抠出来一部分还给你,是这么玩嘛?”
叶无坷:“谁说你和我们混不到一块的”
几天后,林州。
叶无坷也很失落,因为他和高清澄在辽北只见了一面。
两个人原本约好了在林州再见的,可现在高清澄已经赶赴冀州。
“司马无垢要见你。”
余百岁推门进来:“他说只愿意和你聊。”
叶无坷道:“审问的关键就在于,不要让被审问的人拿捏了审问者。”
余百岁:“那就只能当坏人了。”
叶无坷:“你是廷尉府的百办,廷尉府的人在他们那种人眼里什么时候是过好人。”
余百岁:“办好了给我升千办。”
叶无坷道:“再给你加个勇毅将军。”
余百岁眼睛亮了:“家门还得是靠我啊。”
再次回到牢间里,余百岁也懒得再和司马无垢多嘴了。
他让人把司马无垢的两个儿子都抓了过来,一个是司马广,一个是那个假的儿子司马瑞象。
看得出来,司马瑞象和司马广两个人之间谁也看不上谁。
司马无垢在看到余百岁把两个儿子都带来后,他似乎预料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现在咱们做个选择。”
余百岁写了三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你们父子三人来抽签,谁抽中了挨打的签我就在另外两个面前打抽到签的。”
司马瑞象虽然年纪不大,可骨气很硬。
“打我就好。”
司马瑞象道:“我也想试试廷尉府的手段。”
余百岁:“唯独是你最不应该参与进来,毕竟你和他们俩的关系不一样。”
司马瑞象脸色一变,司马无垢立刻说道:“小公爷,有什么话可以单独问我。”
司马瑞象则看向余百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百岁:“我本来不想做这个坏人的,可司马无垢不愿意跟我聊。”
他坐在椅子上把三个纸条来回调换着位置:“司马无垢一定告诉你,你是他的私生子。”
司马无垢:“他是!”
司马广:“他真是?”
司马无垢马上看向司马广:“是不是你还不知道?”
余百岁:“他知不知道不重要,司马瑞象知道吗?”
司马瑞象:“我知道什么?”
余百岁:“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儿子。”
司马瑞象:“我当然是!”
司马广:“呵”
司马无垢:“小公爷,你这样做就有些没意思了。”
余百岁:“你看多有意思。”
司马瑞象:“你到底什么意思。”
余百岁:“我什么意思不重要,司马无垢骗你,你还要替他受刑,这就有意思。”
司马瑞象:“他骗我什么了?”
余百岁:“你问他啊。”
司马无垢:“我没有骗过你。”
司马广:“呵”
余百岁:“你没有骗过他”
他指向司马广:“那就是骗了他。”
司马广:“到底是骗了我们两个谁?”
司马瑞象:“父亲怎么会骗你!”
司马广:“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司马瑞象:“你简直不可理喻,你难道看不出余百岁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司马广:“他离间不离间我和你之间也没什么关系!”
司马瑞象:“纵然不是一位母亲所生,你我也同有父亲血缘。”
司马广:“我说了你滚一边去。”
司马无垢:“你们不要争执,这确实是余百岁在离间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