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名其妙的!”
叶无坷嗯了一声:“如果我们没有接触到方知我,连温酒,徐胜己他们那些人,我们也就接触不到曌蕤。”
余百岁:“包括后来在长安城外假扮银面人的姜虹,他也是忠于曌蕤的人,他假扮银面人的目的,可能是因为他以为我们要对曌蕤动手了!”
“姜虹这样做一定没有请示过曌蕤,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别怀疑曌蕤,银面人另有其人。”
他把自己说的激动了。
叶无坷却摇头:“曌蕤没有离开过长安不需要他来假扮银面人证明,太子就可以证明了。”
余百岁一怔。
“那姜虹这么做是为什么?”
他还是不相信姜虹会是契布那边的人。
“如果他不是为了曌蕤,就是为了另外的可能会被我们怀疑的人。”
叶无坷揉了揉眉角:“大概是想替谁认了这罪。”
余百岁学着叶无坷的样子揉着眉角:“他还能替谁认罪?”
叶无坷道:“如果他担心有一个人会因为我追查银面人暴露出来,就说明这个人很容易暴露出来。”
余百岁:“很容易暴露出来就说明你认识这个人?姜虹太了解你的能力了。”
叶无坷:“只是推断而已,还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
余百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一个叶无坷认识的,在叶无坷调查或是不调查都能暴露出来的人。
能是谁?
这个人也参与了曌蕤的计划,姜虹不想让他暴露是因为这个计划还没有彻底成功。
一时之间,想到这的余百岁有些卡住了。
“还有一个人。”
叶无坷道:“温柔说有一个叫苏木山的人一直都在旁观。”
余百岁骂了一声:“他妈的就属这个人我想不明白他到底什么立场,如果他是温柔的人,温柔的事他是一点儿都没过问,如果他是曌蕤的人,曌蕤的事他也一点都没参与。”
他生气:“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参与,这是个什么坏种!”
就在这时候,小店外边忽然有人噗嗤一声笑了。
叶无坷和余百岁同时看向门外,却见有个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家伙以一种松松垮垮的姿势站在门外。
“背后说人闲话,不好。”
苏木山说完这句话打了个招呼:“两位权贵你们好,我是你们说的那个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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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条线就是剑阁利用了司马家的生意,控制那些官员富商子女的人都在这条线里。”
“所以哪怕是我们查到了,这条线上的人也和剑阁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几个关键人物之外,就算是帮剑阁做事的人都未必知道自己是帮剑阁做事。”
叶无坷笑道:“你这千办名副其实。”
余百岁嘿嘿笑了笑:“那是,我有多牛逼我自己也知道。”
两人对视一笑。
余百岁继续说道:“但有个疑问。”
他问叶无坷:“既然剑阁的生意做的这么隐秘,完全寄生在司马家的生意之上,那白流年为什么要出现?”
叶无坷看向余百岁:“能想到这里,你已经配得上副都廷尉了。”
剑阁的生意如果分成两条线,那条暗线上知情的人少之又少,那白流年若代表剑阁而来,其实有些突兀了。
剑阁若是意识到了危险,只需把控制暗线的那几个关键点拿掉,这条线就彻底变成了司马家的。
白流年此时出现,还暗示司马无垢如果解决不好会牵连剑阁
要说是想解决问题,那这方法过犹不及。
要说是想提醒司马无垢,那就更是掩耳盗铃一般的举动了。
“除非”
余百岁道:“白流年根本不是为了剑阁好,而是为了逼剑阁入局,是让剑阁浮出水面。”
他问叶无坷:“然而这样想虽然合理了,却又找不到了白家这么做的目的。”
叶无坷道:“我也没想到。”
余百岁:“冀州白家是不是也是曌蕤的人?”
叶无坷:“想过,但我不确定,甚至偏向于不是。”
余百岁:“因为白经年的死?”
叶无坷嗯了一声:“杀白经年的人,现在推测来看十有七八是曌蕤的人,如果白家是他的人,那他杀白经年就解释不通。”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