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有些愣怔,容枝枝现在就跟砧板上的肉一样,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竟然还有魄力与他谈这些。
甚至一直到现在,她脸上一脸惊慌失措都没有。
他笑了:“果然不愧是首辅夫人,将我都说服了,说的也是,你这几个手下的命也不值钱。”
“如此,倒不如给夫人你几分薄面。”
“若是这一回,夫人能从我们的金主手里活下来,还请夫人不要忘了我们今日的手下留情!”
容枝枝他是要抓的,这个人情,他也是要卖的,将来用得上用不上不要紧,先卖了再说。
容枝枝:“自然!”
朝夕和乘云还想反对,为首的人一抬手。
有人将容枝枝打昏了带走,而朝夕和流云等人,都被打昏在地,躺在过道中央。
倒是有一名仆人,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伤得不是很重的他,选择了早早地装晕,躺着不动。
就是为了此刻,能够爬起来,赶紧回去禀报消息。
他一路往相府狂奔,只要自己通知相爷及时,一定能救下夫人的。
回到相府的门口,他还因为跑得太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正是公孙琼英,她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失了仪态,令她生气地道:“你不看路啊?”
仆人哪里有功夫理会她?忙是说了一句:“表姑娘,夫人的事情为重,我先走了!”
一边说,一边往府内跑,就是回头看公孙琼英一眼都不曾。
公孙琼英心里的妒忌,立刻便起来了。
大家都是女人,容枝枝的事情,就比自己的事情重要是吗?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嫁了一个好男人,嫁给了表哥!
如果自己做了王妃,她不相信方才那个狗东西,敢对自己如此轻慢。
想到这里,她攥紧了帕子,嫁给骁郡王的心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黄管家还不知容枝枝出事,正好路过看见她,倒是不计前嫌地打了个招呼:“表姑娘,你回来了?”
他都觉得公孙琼英很奇怪,嘴上说是来相府参加葬礼,结果一整个下午都没见着人影,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公孙琼英没好气地道:“我是回来收拾东西了,我先搬出去了!”
罢了,这相府的人,个个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何必在这里受那些没必要的委屈?
骁郡王老是老了一些,但对她真心,这是十分难得的,她就给骁郡王一个机会,搬到对方给的宅子里,叫对方给自己安排的仆从伺候着好了!
黄管家眉梢皱了皱,没有说话。
容枝枝醒来之后。
察觉自己被人捆在刑架上,处在一片幽暗的密室之中。
她下意识地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腹部并无不舒服,只有几分被人敲晕后的头昏,她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忽然。
密室的人打开了,来人迈着轻快愉悦的步伐,带着满脸的笑意,到了这跟前。
伸出手钳住了容枝枝的下颌:“首辅夫人,你可曾想到,你也会有今天?”a
大家都是女人,容枝枝的事情,就比自己的事情重要是吗?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嫁了一个好男人,嫁给了表哥!
如果自己做了王妃,她不相信方才那个狗东西,敢对自己如此轻慢。
想到这里,她攥紧了帕子,嫁给骁郡王的心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黄管家还不知容枝枝出事,正好路过看见她,倒是不计前嫌地打了个招呼:“表姑娘,你回来了?”
他都觉得公孙琼英很奇怪,嘴上说是来相府参加葬礼,结果一整个下午都没见着人影,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公孙琼英没好气地道:“我是回来收拾东西了,我先搬出去了!”
罢了,这相府的人,个个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何必在这里受那些没必要的委屈?
骁郡王老是老了一些,但对她真心,这是十分难得的,她就给骁郡王一个机会,搬到对方给的宅子里,叫对方给自己安排的仆从伺候着好了!
黄管家眉梢皱了皱,没有说话。
容枝枝醒来之后。
察觉自己被人捆在刑架上,处在一片幽暗的密室之中。
她下意识地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腹部并无不舒服,只有几分被人敲晕后的头昏,她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