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烂尾楼中
来暗杀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尼叔派来的顶尖杀手,还有一个是曾帮派过来的。
双方都在提防着彼此,所以各派一个人来共事。
“禾子,不,是季飘摇!”每次想起季飘摇的身份,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你们近不了她身,便从那个本不该出生的东西身上着手。”
曾芸想起季飘摇为霍尧桁生下的女儿,怪不得这么久没有一点她的消息,原来,是被季家保护起来了。“季渺渺能活着带回来最好,如果不能,不惜一切代价,让她,死!”
曾帮的人听着电话,看了眼不远处的杀手,走远了几步,“小姐,这样霍主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本来他们就在残喘,如果动了霍主的闺女,怕是要被挫骨扬灰了。
曾芸唇角勾起一抹血红,“怕什么,你身边不是有一个替罪羊吗?不必惊动他,他的目标是要季绵绵的命,而我们只要季飘摇和霍尧桁的‘命’!”
杀手侧眸也察觉曾帮那边下达了新的吩咐,他摁通尼叔那边的暗线,“无法近身,季绵绵身边有暗卫和明卫,而且她丈夫和家人一直陪着她,最近行踪不明。”
尼叔:“看来这季绵绵,还真是景爷的宝贝啊。”
尼叔比较信奉,“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必要的时候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
杀手斜眸观察了下和他共事的人,“是!”
来之前,尼叔都交代过他,不管曾帮目标是什么,他们要的只有季绵绵的性命,必要的时候,曾帮就是她们的替罪羊!
“让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吗?”尼叔神秘的问。
杀手压低声音,“做好了。”
尼叔长吁一声,“去吧,等你好消息,我们所有人都为你祈祷。”
曾老帮主身有重疾,霍主有名医,于是留下了曾老帮主,命人治病续命。
这一举动,所有人都看不懂了。
曾芸害怕霍尧桁的手段,她路过霍主的门口,但却步了。
霍尧桁能强势手段留下她父亲,万一也变相的软禁她呢?
“霍主,曾小姐路过停了几分钟就走了,她可能是担心您也限制她的自由。”
心腹骂道,“她是不是自恋多了,霍主怕夫人生气,大门都不会让她进来。”
还限制她?
霍主怕只会要她命。
“霍主,又有人来找您去大楼议事了。”
心腹听后,“霍主,要不咱直接把桌子掀了,重新支桌吧?”
霍尧桁抬手抵在唇边,思索片刻,“整队,检查弹药充足,跟我再去。”
训练场,尽管有空调季绵绵也大汗淋漓,季飘摇蹲下给妹妹递了个葡萄糖,“喝了缓缓,休息一会儿,冷安你上来陪练。”
“大姐,你累了都休息,我累了你干嘛还要冷安陪练呀,这不公平。”
季飘摇点了下妹妹的额头,“你要什么公平呢,你现在就要速成,收起偷懒的小心思,先喝着,姐给你捏捏小腿。”
季绵绵看着学步车里的外甥女,“好羡慕我的宝贝啊。”
“她的肠胃,辣条都不能吃,还羡慕吗?”
季绵绵:“那不羡慕了。”
景政深接到了十二主打来的电话,“景爷,有了动静,他们好像侍主不同。”
景政深放下文件,“两方人。”
下午,景政深去了训练场看到妻子在上边和冷安在练习,“政深,得空了?”
景政深坐下,“上次跟踪绵绵的杀手和开车的司机并不是一起的。”
季飘摇抱着女儿,“霍尧桁也告诉我了,曾方什么都没查出来,他现在限制了曾老帮主的行动。但直觉还是和那边有关。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跟踪绵绵。”
景政深视线一直在妻子处,她又摔倒了,心都跟着提着,“另一方呢?”
季飘摇问:“你怀疑是谁?”
……
季绵绵大喊一声,“老公,我不玩儿了,呜哇,这日子太难过了。”
哭着从台子上下去,走到丈夫身边,见到没凳子坐了,直接拉开景政深的胳膊,舒舒服服的坐在他腿上委屈,“你看这是人过得日子嘛,我姐‘打’我,我哥‘揍’我,冷安不敢对我动手,但是她假把式的吓唬我。”
冷安:“……”她就是陪练的。
小渺渺看着和自己一样坐腿上被抱抱的小姨,她小人精的也皱巴咧着小嘴哭起来了,没泪也得先和小姨一样嗷嗷两声,姨甥俩要当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