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猜她是去打工了。”
宋清清顿时瞪大双眼,“你说椿儿去饭店后厨洗盘子了?”
“鬼老头管咱们要价一千一壶酒,我猜他是在给椿儿攒上大学的钱,或者说他已经准备好这笔钱了,只是或许不太够。”
“我想,他生意愈发惨淡的原因,自暴自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可能跟抬高了售价有关。”
“毕竟米酒再好喝,又有多少人会选择花费一千块,买不过五百毫升的米酒呢?更何况还是在经济困乏的老城之中。”
说到这,我无奈一笑。
“这对爷孙,老的想办法筹钱供孙女完成学业,小的也想办法利用闲暇之余打工赚钱补贴家用。”
“真是应了那句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对鬼老头来说,椿儿或许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还留念的人了。”
宋清清闻不禁有些着急,“可椿儿不想考大学,这可怎么办?”
“事在人为,她不想考大学就不考。”对此,我却保持着很平和的态度。
“这种事除了她本人,就算是亲爹亲妈都干涉不了,就算硬逼迫着她去上大学了,也未必是个好事,毕竟她的心已经不在那了。”
“清清,这件事咱们就别忧虑了,没必要。”
“椿儿会选对自己的路,鬼老头纵使生气也不可能说不认自己这唯一的亲孙女。”
我抬起头任由自己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注视着天花板昏暗的灯光突然一笑。
“长平对椿儿很上心,他不会放任椿儿未来遇到困难而袖手旁观的。”
宋清清何等聪明,她顿时眼睛亮起。
“你是说,直接的帮助不如旁敲的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