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轻轻啼哭了一声,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对柳婉清说:我来。将溪儿抱入怀中轻哄。
这几日,溪儿一哭,都是云逸抱着哄,而奇怪的是,每次云逸一哄,这孩子很快就好了,柳婉清也是无奈。
你歇着。云逸说。
我不累。柳婉清走了过去,看到孩子的小脸有些脏,抬手去擦,哪知道云逸也抬手去擦。
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微凉的触感。
下意识两人都缩回了手。
成亲两年,床笫之事两人几乎都是例行公事,从未往心里去,并且自从柳媚儿出现,他们已经很久都没碰触过对方,所以这一碰都觉得有些尴尬。
这时,溪儿包子一样的小脸皱了起来,又开始啼哭。
云逸连忙说:溪儿饿了。
然后把孩子递给柳婉清,急急忙忙走去耳房。
恍惚一瞥间,柳婉清发现云逸的耳朵尖泛了红,心里也是涌起奇怪的感受。
耳房,云逸盯着自己的手指出了神。
他这手抚摸过多少姑娘娇嫩的脸蛋,只怕是数也数不清,碰触任何女人的任何部位也从未有过如此感受今天,这是怎么了
午饭过后,几个旧日相识邀他去喝酒,不由抱怨:怎么搞的,这么些天都没出来,当真被你家那个母老虎给镇住了
云逸的脸瞬间黑了。
你说谁是母老虎
还能说谁,自然是你家那个什么长安第一才女,惯会装模作样的,死板无趣的你娘子啊。那公子哥摇头晃脑嬉笑着说。
冷不防,脸上挨了一拳头。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那公子哥也是怒了,心想,你疯了吧,这些不都是你日日挂嘴边的!
当即跟云逸扭打在一起。
好一会,才被人给拉扯开。
云逸脸上挂了彩,却依然气哼哼。
那公子哥冲着众人说:疯子,大家别跟这个疯子玩了,莫名其妙!
说着都散了。
云逸回到家正好被柳婉清看到,当即想遮住脸上的伤却来不及。
又打架了又为了哪家的姑娘
看到云逸的样子,柳婉清一张俏脸却是一冷。
当初嫁进来,便是三天两头都要演一回的戏码,本以为这个男人有所改变,却原来根本没变!
没有,不是为哪家姑娘云逸急忙解释。
你不用解释,我都忘了,你已经有了柳媚儿了,还是让她操心你的事吧。柳婉清头也不回去了西厢。
刘妈妈看到了,也是叹了一口气。
少爷,你能不能生性一些,若是少夫人不管你,你可怎么办
云逸气得牙根紧咬,冲着刘妈妈说:我又不是个小孩子,我要她管,她算个什么东西!
越说越是气愤,一甩袖子去了柳媚儿的外院。
柳媚儿正心情低落,看到云逸来了,喜上眉梢,当即让人安排下酒小菜。
云逸坐在桌旁却是一不发,只是喝酒,柳媚儿说:云郎,姐姐又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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