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大明,更不可能与朱标争夺皇位。
看了一圈,依旧没什么收获。
顾正臣挠头:“这样猜下去,反而成了毫无依据的胡思乱想。”
严桑桑将纸张拿了起来,将灯罩打开,点燃了纸张后,看着纸张烧成灰才丢到铁盆里,拿棍子捣碎了,才对顾正臣道:“妾身总感觉不是这上面的人,毕竟东宫稳如泰山,定是什么心怀不满,心思阴暗之辈。”
顾正臣郁闷地问:“可在这一群人里,我看不到这样的人。兴许,人心隔肚皮,你我所见,不过是他们想让我们所见。”
腹黑的人多,对人笑不一定是高兴,对人哭也不一定是伤心。
聊到了天亮,也没分析出个结果来,被严桑桑埋怨了一阵子,早饭之后,顾正臣拿起驼子的卷宗再次审视起来。
当下确实没什么大事需要顾正臣去盯着,各地官员还在返回途中,只有在这些官员全部回到地方上之后,做好府州县内部工作之后,才会按照布政使司安排的时间、移民人口数来推动移民。
顾正臣原本可以轻松养病,可驼子的事发生,让顾正臣又起了担忧。幕后的人很大胆,他们敢对驼子下手,那接下来还会对谁下手?
敌在暗,我在明,这种情况下颇是被动。
顾正臣思虑再三,写了两封书信,对周浩、申屠敏道:“这一封文书交给唐大帆,告诉唐大帆,按文书中要求去做,出了事我担着,这一封给方美,我们也设个局,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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