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她已经开始叫床了,杨景天的手慢慢松开她的腰,她也浑然不觉,反而用两只被解放的双手紧紧抱住杨景天的腰。凌语师太叫的声嘶力竭,杨景天也干的热火朝天,凌语师太的洞真像传说中的水廉洞,一会儿的工夫,床上已经一滩水了,望着凌语师太那动人的脸庞,那恬静的气质已经被混身的欲火打败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然,凌语师太的身体开始颤动了,杨景天也感觉到有一股洪流正在涌出来,杨景天知道这是凌语师太峨嵋玉凤沦陷凌语师一声相公叫得杨景天目瞪口呆,可是杨景天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人比他更惊讶。凌凤娇的房间就在凌语师太的隔壁,杨景天与凌语师太一切的动静和声音都落入她的耳中,当凌语师太叫出“相公”两个字之时,她完全为之崩溃了。凌语师太的服从,意味着峨嵋一派的服从。峨嵋千百年来的清誉也随着凌语师太一声叫喊荡然无存。凌凤娇崩溃,出自她对峨嵋最强烈的爱护和尊敬。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峨嵋上下弟子,都投入杨景天怀中,亲密的叫着他“相公”,那峨嵋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很多次,凌凤娇都想冲进房间对杨景天和凌语师太进行痛斥,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一切都变得多余。当凌语师太的房门打开,杨景天走出来的时候,凌凤娇就有种不妙的预感。当师父和其他师妹都为这个男人征服,下一步的对象,无疑就是自己。不行,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凌凤娇这样想着的时候,杨景天已然推门而进。赤裸。杨景天竟然用这样通坦诚的表达方式进入了她的房间,凌凤娇眼里充满了愤怒。“你恨我?”杨景天看着凌凤娇眼里的愤怒,微微的道。凌凤娇毫不客气的道:“是你毁了峨嵋的清誉。”杨景天微微的道:“如果把峨嵋比如成为一棵大树,你师父和峨嵋四凤,不过是大树上的几片树叶。每当秋风吹过,总有几片叶子坠落。但是树干依旧挺拔、伟岸。你根本没有必要为峨嵋的将来担心,总会有傻人继续你们现在的志愿走下去。”凌凤娇道:“今天注定会成为峨嵋历史上的奇耻大辱,我不会再让你得逞。”杨景天除了微笑,还是微笑的道:“如果说今天是峨嵋的奇耻大辱,那么它同时也是凌语师太、峨嵋四凤的重生快乐之日。因为这一天,她们重新读懂了生活。”凌凤娇颤抖的道:“你住嘴。”杨景天道:“其实你憎恨的不是我,而是自己。你渴望超凡脱俗,却又不能免俗。你的感觉就像在天堂和地狱中行走。”凌凤娇气道:“你胡说。”杨景天道:“我没有胡说,你这样屈辱的感受,我也曾经有过。甚至比你还痛苦,因为我的妻妾里,不但有姐妹,更有师徒,有母女,我接受她们的时候,背负着多大的道德沉沦。可是我依旧挺了过来,因为真八路中文爱永存。我始终坚信自己的选择。所谓的修真求仙,不过是虚无缥缈的过眼云烟,唯一可以让人读懂生活的,是爱,是快乐。”凌凤娇道:“这只是你一己之,真正的人生,是不停的追求正果之道。”杨景天哈哈大笑,道:“如果世上有神仙,这人世间何来这么多的苦难。”凌凤娇正色的道:“这是上天对那些孽民的惩罚。”杨景天微笑的道:“你看我像不像孽民?”凌凤娇盛怒,道:“你岂止是孽民,简直就是恶贼。”杨景天道:“是淫贼吧。”凌凤娇恨声的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人。”杨景天坚定的道:“所以如果不对你做点什么,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说着,他就要扑向她。凌凤娇躲闪,却没能逃脱,被杨景天一把抱住。她惊颤的道:“我是尼姑,乃是佛门弟子,你竟然敢对神佛不敬!!”杨景天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凌凤娇竟然还做反抗,于是更加坚定的道:“怎么?难道你们尼姑就不是人吗?尼姑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你…”凌凤娇一惊,杨景天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凌凤娇那雪白滑腻的胴体是如此的光滑和洁白,两条互相交迭起来的修长玉腿、微微起伏着的高挺酥胸、惊慌中无比焦虑的娇喘,样样动人心魄,刺激男人的感官。杨景天俯身轻抚凌凤娇那飘逸的秀发,微笑道:“你害怕了?”凌凤娇恨恨地瞪了杨景天一眼,却没有说半句话,她知道在杨景天面前说什么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对他没有半分的影响。杨景天也不再说话,迳自以行动来代替语。手掌掠过她的秀发抚摸在玉颈、香肩上,杨景天的手指如抚琴般在凌凤娇那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掌着,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太敏感的部位,但却是让凌凤娇觉得被抚摸得痒痒的,不得不极力忍住。杨景天赞赏的看着凌凤娇高挺丰满的美乳,这不愧是天下玉女落红“我会杀了你!!”凌凤娇几乎是绝望的说道。杨景天当然知道凌凤娇的想法如何,他也并不急于求成,似凌凤娇这般贞烈刚强的女性,要耐心的加以挑逗颇长的时间才会让她就范,而其中的乐趣更是杨景天所要享受的。美女是要享受的,温柔贤淑的美女就是清茶,而刚烈的美女就像烈酒,习惯了合清茶的杨景天,此刻得到凌凤娇,自然是欣喜不已。在女性当中,凌凤娇的忍耐力的确是非常了得的,尽管抵抗力至少已经去了一半,但她的意志还能保持适当的清醒。杨景天突然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