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被要求承担的责任很复杂,每个姐姐要面对的都不一样。没办法,无论身处怎样的家,在其中的人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位置,都会被规定该做和不该做的事。
家庭生活少不了约束。这往往是事无巨细的,就比如,亲人对亲人应该有怎样的爱,也会有约定俗成的规范。
可是,恋爱发生的时候,人们往往想要冲破束缚,忘记理性,忘记自己的身份。因为人们都想在恋情中呼吸到不一样的空气,家庭里禁止做的事情,很多人会想和恋人一起实现。
对期待这种转变的年轻女孩来说,如果交往对象是非常漂亮的男孩,那情况势必会更加疯狂。
谁还会去考虑别的呢?亲吻、亲吻,在各种应该躲藏起来的地方亲吻。在亲吻之后,又不可控地联想到更深入的事,渴盼着继续做下去。
温发现,自己变成了从前最想躲开的那种人,在学校里相遇的时候,她总是想偷偷地吻他。
没有办法,在哪里都一样,都想要吻他。
有时,走在礼堂昏暗的通道里,看到希奥多为自己停下了脚步,就算没有身处人群边缘,也不在众人的视线盲区,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靠近。
因为胸膛里的心跳,总是比周遭的嘈杂更响亮。而那心跳又会催促她,催促她吻他,在他的目光中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嘴唇。
亲吻,过于美妙,在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她仍要划过他的掌心,留恋他的指尖,安慰自己现在并不是分离。
“今天去我家,对吧。”
她没忘记约好的这件事。
她总在想这件事。
还好,他也没忘记。
一切顺利,温带他到了了自己家。一关上房门,她就忍不住再次吻他。
她的嘴唇冰凉冰凉的,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刻意在接吻前涂润唇膏。就像昨天晚上仔细整理了房间一样,她做足了准备。
温满脑子都被可能发生的事塞满了,完全记不起来,约在她家的目的原本是什么。
紧张的不止她一个人。希奥多也压根不记得,本来是为什么来这里。进了她房间以后之后,他比她要拘束得多。
只有两个人的室内,还是她最熟悉的房间。温忍不住在想,刚刚接吻的时候,他肯定尝到了她润唇膏的味道。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相信味道还不错。
所以,是不是甜的?她这么问他。
“对不起,我…之前没有注意到。”希奥多小声讲。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颊滑动到她唇边,像是为了验证答案,他重新吻了她一次。
这个吻,让她感觉很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房间中所有的存在,她都习惯无比,都属于她日常秩序的一部分。因此,他的存在比过去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强烈。
他手指托住她后颈的力度令她安心,就连他的气味也是。
淡香水,有种肥皂的清新气味,在他的衣领留下洁净的香调,让她嗅闻到一种来自童年的遥远香气。以至于这个吻越来越深的时候,她也一点不觉得色情。
真的,不色情。就算唇齿是那样紧密地相依着,她也只觉得这是一种彼此亲近的女孩和男孩之间可以有的游戏。
像是给玩偶脱掉外衫一样,两人笨拙地剥离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又在这个过程中继续着亲吻。那些陌生的裸露的地方,激发着新的探索欲望。
“椅子,不是适合接吻的地方。”她想要更完美一点。
“要不要去床上?”她询问道。
“如果你想要的话。”他抚摸起温手上的戒指,他也戴着一个一样的。
这是最深刻的承诺。
希奥多抬起眼睛,温柔地看着她,说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因为两人会永远在一起的。
永远,她其实不需要这么夸张的词汇,但他说出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快乐。所以她甜蜜地闭上眼,靠入他的怀抱,又在他的拥抱中悬空,最终陷入温暖的床。
她的小床和往常一样,柔软又舒适,只是他手指正沿着她裸露的锁骨滑动,让她脊背微凉。
乳头已经变硬,变成紧致的小小尖峰。她说,请舔一舔她。
希奥多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害羞,但他并没有多少迟疑,他轻轻地把她的乳尖含在嘴里,用吮吸和舔舐占有她们,又用手指在她皮肤上划过细腻的痕迹。
温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有一处,正变得粘腻无比,覆盖她阴部的薄布正紧紧含住她的阴唇,而她需要着他。
她说,请再摸一摸她。
他说他会的,喜欢她,喜欢她的身体,喜欢自己能让她满意。他轻声低语着一些没有逻辑的话,又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大腿的内侧。他说自己正打算这么做,他正打算贴近她身体。
慢慢地,他的手开始上移,逐渐靠近她湿润的地方。他的食指抚摸着她边缘那敏感的轮廓,好像她是一个脆弱的瓷器花瓶,他着迷于瓶口柔滑的质感,那近乎一种宗教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