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以及崇拜。
最开始,有一点生涩,但因为那种亲密的爱,他变得想了解更多,因此他不断的用指尖,用舌尖,来回地感受它,他逐渐掌握了挑逗她的方法。
温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她喜欢到要不住地请求,请求他把手指更完全地伸进去,请求他爱抚自己阴道的褶皱。
这样的邀请让他抬起了头,他看向她的眼睛。
对视的瞬间,两个人都微笑。他随即俯首,吻她的小腹,把脸颊贴在上面。
希奥多的蓝眼睛并不是那么透亮,因为带了一点浅灰的微妙色调,看起来反而更好亲近。事实也是这样,大部分时候,他很听她话,他按她的话抚慰她。
当他拇指在她悸动的阴蒂上来回轻抚,食指又开始深入探索她温暖的阴道深处时。两人依然在接吻,她好喜欢他鼻尖的轮廓,也好喜欢他手指的力度。
所以她紧紧贴着他,他的目光,他的呼吸,他的手,他身体和她完全不同的肌肉轮廓。已经很明确了,她特别想要。
希奥多轻轻呼唤她名字,问她:“还要更多吗?”
这样的时候。温一点也不相信他会看不出来,再笨也不会不明白她的心情。他肯定只是想要孩子气地恶作剧,想要她亲口说想要。
温没有逞强,她说自己好想要。她亲昵地倚靠他的角度,低语他名字的方式,全都完全暴露了她的欲望。
“也想要你。”他让这种欲望更加明确,虽然他随后的提问带着颤抖,他想知道,她是否认为现在是合适的,她是否和他一样确定,在此刻,完全地拥有彼此是正确的。
当然。她说出了自己的回答,这回答让他的眼睛闪烁起光芒,他又一次吻她,说他的心为此幸福。
从这天开始,一切完全改变了,她看向他的脸的时候,想到的不再是那些纯洁的吻,而是他高潮时蔓延到眼底的潮红,她总想让他再一次变成那样。
就算他不在面前,在根本没有他的教室,温还是在不断地想念他。已经和他那样亲密过,世界上所有的脸庞都像是模糊的,能够清晰想起的,只有他的面孔。
身体能够清晰回味起他的在场。他的阴茎是怎样进入她,怎样存在在她体内。
让她不住颤抖的那些点位,具体是哪里,她也记得,那些感觉,全都无法遗忘。
老师的板书丝毫吸引不了她的注意,老师精确地画出角度、线条,书写解题必要的条件。可温还是一直在想。
她回忆着希奥多跪在她身前的样子,他的十字架项链垂下,在她双乳之间,好凉,可是她身体里纳入的东西,好烫。
而那一次又一次均匀的刺激,他手指和龟头一起刺激她敏感处的感觉,好像还在反复发生,她的肌肉脆弱地抽搐着,即使现在只是幻想,因为他根本就不在。
不想让他离开,无论是抽插时短暂的离开,还是现在这样,更漫长的分离,都不想要。
为什么不能更频繁地多做几次呢?她反复地痴狂地想。想要他残酷一点,对她的身体残酷一点,也对他自己残酷一点。
他的信仰让他不能耽于性欲,不能总是在她想要的时候和她做爱,这真的很讨厌,很讨厌。
就算他解释的样子那么可怜,就算她因为可怜他,假装理解了他,也还是很讨厌。
白天,晚上,没有他在的时候,都很讨厌。
她在想,也许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改变他的契机,让他知道,最重要的事就是更多地占有彼此,其他的都无所谓。
起码在夜晚,她总是这样想,她希望他也这样想。
温蜷缩在被子里,非常思念上一次和他做爱时发生的一切,可下一次,还要好久。
用手自慰,感觉还是不够。她大喘着气,却用被子盖住头。急促的呼吸让有限的空气变得更加潮湿,那点轻微的窒息感,反而加深了快乐,但还是差一点,她还需要一点别的,一点帮助。
她得到了帮助。
久违地,那个许久没有到访的存在,来到了她身边。
他牵住了她露在被子外的手。
他慢慢勾住了她的手指,这让她感到安慰。
就算有人拒绝她,但也有人和她一样,渴盼着身体间的亲密。
没关系。温说服着自己,他没有伤害过她,而且,她已经尽力在忍耐了,尽力在照顾恋人的心情了,她应该得到一点奖励,哪怕这是别人给出的。
她回扣了他的手。
反正,只是一点点的安慰而已,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欲望的程度。她已经湿得太透了,手指滑进去的时候过于轻易,她很敏感,很容易接近高潮,却就是不能真正高潮。
而他察觉到了这件事,他做出了回应。
她体会到了,感觉到了,他的阴茎正在摩擦她的阴蒂。
喘息着,温试图把他推开——或者也想把他抱得更紧,很难界定。
她并不讨厌这样。